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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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春风拂面,杭州城内一片生机盎然!

  高府院内,一劲装男子正在练剑,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颇具一代宗师之风范!

  又有一华装美妇人,头梳少妇发髻,怀中抱有一婴儿,坐于凉亭之中,正含情脉脉的看着院中男子习练!

  男子乃高府第四代传人——高青泽!高家乃本朝太祖亲封上品世家之一。当年本朝开国皇帝周太祖,出身于草莽,兴义旗于乡野,兵微将寡!当时,高家却已是江湖豪门,杭州望族,家大业大!而高家先祖却能与友人舍家而誓死追随,伴太祖皇帝征战天下,对抗暴政,数度于危难之中救得太祖性命!后天下大定,太祖荣登九五之尊,高家先祖却急流勇退,辞官回归故地!太祖感其恩德,允其「可募乡勇,府内可置弓弩!」别小看这一句话,放在现在就是政府允许你招募打手,采购军火!

  高青泽出身名门,却从不仗势欺人!早年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后其父遭仇家暗算,需闭关疗伤,高青泽便以弱冠之龄继承家业,以独子身份出任高府庄主!其后,又积善好施,并数度与江湖正道人士合作,协助朝廷抵御北蛮入侵!所以高青泽在江湖中也有一番美誉!

  「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高青泽急忙收招,跑至夫人的身边,问道:「浩儿,怎么哭了?是不是病了!」「你儿子这是饿了,要吃奶了!」「浩儿乖,你爹笨死了!」少妇边说,边解开衣裳!

  「这小子,睡觉前刚吃个,怎么又饿了!」一麻子脸家丁恰好端茶过来,看见自家小公子含着少夫人的乳头,吸允的津津有味,不由得咽了一口,寻思的晚上是不是要去怡红院找小红泄泄火!

  「你看,吃饱了就不哭了吧!」妇人把婴儿递给了自己的夫君,自己打理了下衣裳!

  「呵呵!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家伙!」高青泽用自己的手指擦拭的儿子嘴边的奶渍,笑道!

  此时,突然空中飞下一只白鸽,落于少妇肩头,细看之下,白鸽头顶有一抹红。

  少妇微微色变,挥手打发离去,而后暗运真气于手,亲拍鸽背三下!这白鸽似通灵般,点了一下头,然后鸽嘴一张吐出一粒泥丸,随后展翅离去!

  少妇伸手接住泥丸,碾碎,内藏有一纸,上书:事急,见字速返师门!

  「夫人,这是……」高青泽见此异样,不无疑虑道。

  「夫君,此事说来话长!」原来这少妇亦是出身武林世家——扬州沈家庄!其父当年与高青泽之父相遇于江湖,两人志气相投,又因两人都是家中独子,便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沈父年长为兄。两人甚至还定下了一门娃娃亲——便是如今二人的婚事!

  「母亲生我时动了胎气,难产而死,我虽活了下来,却落下了病根,得了一种怪病,从此体弱多病!」「父亲与兄长对我疼爱有加,遍寻天下名医为我医治,却无济于事!」「更有江南名医言我活不过十岁!」「那一年,家兄娶亲生子,本事大喜之年!而我在府中却听不到欢声笑语,只因我那年七岁了,已经活不过三年了!」有一天,府上突然来了一个白衣陌生人!父亲对她十分恭敬,亲自出门迎接!

  两人在密室厅内相谈甚久,家父还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执行家法!

  直到下午,父亲抱起我说道:「嫣儿,这位是你姑姑,以后要听她的话。」说罢,便把我递给我那姑姑。而我在姑姑怀中不知不觉睡着了,只是隐约听到向来言听计从父亲的兄长第一次和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和姑姑在海上的一条商船上,姑姑说:带我去看病!

  这一离家就是十年!

  从此,姑姑带我踏遍大江南北,寻访灵丹秘药,为我运气疗伤,教我习文弄武!后来我才知道了姑姑与我家非亲带故,只是与我一见如故!

  十年后,姑姑言我:病体已康复,武功略有小成,她可放心离去!并言:有缘自会相见!

  随后,姑姑飘然而去,不知所踪!

  不久,我便返回家中,却不料家中已招巨变——兄长一家三口离奇失踪,家父又因思子心切,练功走火入魔。

  后来,便是你我相遇相识……说罢,沈嫣早泪流满面!

  「这等通灵信鸽,世间也只有姑姑才能饲养!当年我亦曾见她以此手法与他人书信来往!还有这字条上的字便是姑姑亲手所写,世间恐怕无人能模仿。」沈嫣靠着高青泽的宽阔的肩膀又道:「不知姑姑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如此这般急着让我速速回去与她相会!」「想必你姑姑也是一代江湖奇人,会没事的!」高青泽搂着夫人,轻声安慰道!

  夜晚,高府庄主房内,灯火摇曳。

  「夫人,你真的明天就要出发,真有这么急,浩儿才刚满月啊!」「夫君,姑姑对我有再生之恩。如今有难,你让我如何不急!」「要不,明日我与你一同前去!」「夫君,你说什么傻话!你乃高家一家之主,朝廷亲封上品世家家主,怎可轻易离家?

  府内府外事物繁多,公公又常年闭关疗伤不问世事,诺大的家业得有你撑着!

  浩儿又年幼,还得由你在家照看。万一有仇家趁你不在上门寻仇,那可如何是好!

  「沈嫣抱着高青泽的熊腰,对着高青泽温柔地劝说道!

  「颖儿,路上小心!」高青泽心知夫人所说不无道理,高府的罪过不少黑道枭雄,这些人无时无刻不在寻思着上门报仇。只得无奈道:「夫人切记,遇事不可为时,需返回家中,从长计议。你我夫妻协力,必能其利断金!」说罢,伸开双臂,抱住沈嫣的娇躯,微微地低头,吻住了沈嫣的香唇!

  高青泽吻着她的香唇,只觉满口芳香,沈嫣的味道,确实是甜美到极点,叫他一如既往的沉迷,一条舌头开始在她口腔中乱探乱钻。在他强烈的引诱下,沈嫣也慢慢开始回应丈夫的柔情!两根舌头顿时你来我往,在对方的口腔内缠绵,追逐。这个忘情的热吻,让二人渐渐迷失在自己幸福的世界里。

  不消片刻,二人鼻息渐趋沉重。高青泽终于抵受不住来自沈嫣的诱惑,一手固定沈嫣的头颈,一手落在她的乳房上,指掌笼盖,稍一揉捏,便觉手上之物浑圆饱满坚挺。原来沈嫣只穿上了外衣,内里却是空空如也,便连她那微显发硬的乳头,竟能历历可辨。

  「嗯!」沈嫣微微的呻吟道,心中早已情动,尤其被掌心压着乳头摩挲,这种愉悦,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让她几乎昏晕过去。

  高青泽柔情的爱抚,让她不自觉地侧过身子,腾出更多空间来配合他,令他能更放肆地享受自己。而她的玉手,同时来到高青泽的胯处,隔着裤子抚摸着那他根炙热如火的阳具,接着有伸进他的裤中,把阳具握在手中,轻搓轻揉,慢慢套弄。

  高青泽顿时美得如痴如醉,禁不住嘘了一口气:「嫣儿,好舒服啊。继续……啊!就是这样……」沈嫣见他如此舒服受用,也暗自一喜,不由加多几把劲,直弄得高青泽欲仙欲死,忙将沈嫣轻轻推开,动手脱她衣衫。两三下功夫,已将她脱得精赤条条。

  沈嫣完美的身材,雪白晶莹的肌肤让高青泽百看不厌,尤其在这灯烛摇曳下,那一抹因为情动而泛起的微红。高青泽连忙扯去身上的衣服,张手把她抱入怀中,双双滚到床上。

  沈嫣双手箍住高青泽的脖子,放软身子,任其摆布。只见二人朱唇相凑,再次吻在一起,柔情似水。片刻之后,高青泽沿着她粉颈往下吻,贪婪的右手,包盖住她的乳房,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圆浑中而充满着挺弹,犹如触抚丝绸般柔滑,峰尖上那颗发硬的蓓蕾,正不时在他掌心磨转,叫他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当他含住一颗乳头,轻轻吸允时,沈嫣「啊!不要!」一阵情不自禁的呻吟,随后浑身一阵颤抖,一股甘甜的乳汁被高青泽吸入口中。

  十根纤指,全插进高青泽头发中,沈嫣把他的脑袋牢牢按住,默默的迎接着,享受着来自丈夫欢愉的折磨。

  正在沈嫣全身心享受之际,发觉夫君的左手移至她的双腿之间,便本能的为他分开双腿,任他抚摸自己的那一处柔软。

  沈嫣的下面早已湿漉漉,芳草间已是布满了露珠。高青泽轻轻的揉了一下,指间掌心便布满了雨露,贪婪的手指更是迫不及待的拨开她紧密的唇瓣,食指先是往里轻轻一送,就在沈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时,突然彻底深入,接着便在蜜穴中深入浅出。

  他的挑逗,令沈嫣再也无法忍受,浑身颤抖起来:「夫君,给我!」只见沈嫣满脸酡红,双唇微张微闭。高青泽早已欲火烧身,如今又听到她的柔声细语,当真是火上浇油。忙把他早已发硬的阳具对准花穴,龟头慢慢抵着着花穴口,慢慢地推开唇瓣。还没等他插入,沈嫣便把臀部往前一挺,圆大的龟头,整个插了进去,被她紧密狭窄的蜜穴包含紧箍着。

  蜜穴一如既往的紧密润滑,没有一丝因为生育过婴孩而造成的松弛!高青泽着腰肢往前一挺,一条青筋隆起的阳具,登时齐根没进,把个沈嫣硬塞得堂堂满满,胀得舒服异常,蜜穴的内壁不由一阵抽缩。

  高青泽不由得越加兴奋,动作也开始逐渐激烈,阳具出入的又急又猛,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少许蜜液,每一次深入,都是直刺靶心,撞得龟头又麻又爽。

  沈嫣被丈夫记记点着花芯,粗大的阳具每一次进出都刮得她浑身颤抖,美得她魂飞半天,便如身在浮云,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身下的床单,口中呻吟不断。

  高青泽急速地一连数十下重抽,随着动作,让沈嫣的一对优美乳房跳上跳落地晃动,这个光景,更教他欲火难耐,忍不住单手抚摸她一边乳房,一面努力进出,一面尽情搓揉。

  沈嫣绝美的脸上,早已满脸红霞,小嘴不停发出诱人的呻吟。

  才弄得百来下,沈嫣已被弄得双眼迷离,口中咿咿啊啊的喊个不停:「青泽,今回你怎会这么勇猛,我快给你弄死了,让我歇一歇好吗?啊……太爽了,啊!

  不行了,且停一会……」高青泽却笑道:「现在是要紧关头,怎能停下来,嫣儿你就再忍耐一下吧!」说完,更是加上几分劲,直弄得啪啪有声,沈嫣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啊!」终于泄了。蜜穴中猛烈地收缩,一大股阴精直浇向龟头,又酥又麻,爽得高青泽舒眉展眼。

  又是数十下征伐,高青泽再也忍受不住,阵阵的抽搐过后,精液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又急又猛,直浇花芯,美的沈嫣又是浑身舒爽。

  此时二人躺在床上已是身心疲惫,不时喘着大气,不到片刻,便昏昏入睡,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为掩人耳目,沈嫣乔装打扮易容为高府下人,步出高府。随后,在杭州城外,骑上早已备好的良驹,疾驶而去!

  夕阳西照,霞光透过那斑驳的树叶散漫大地,红枫林内美不胜收。此地离黄山已不足百里,沈嫣一路日夜急行,此时也感到身心疲惫,便放缓脚步,欲寻一地,稍作休息,再行赶路!

  突然,林中奔出一伙村民,身形狼狈,面带惊慌,边跑边喊:「小霸王来了!

  大伙,快跑啊!「沈嫣见此情景,便拦下一村民,问道:「小霸王是谁,让你们如此害怕!」村民看了眼沈嫣,急急忙忙的说道:「外乡人别多管闲事了,你也快跑吧,小霸王就在树林里面,晚了可就走不掉了。」说完,便一把推开沈嫣,自顾自的跑了!

  「喂!喂!」任凭沈嫣招呼,那村民浑然不理,自顾怆惶而逃!

  「哼!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小霸王是何许人也,竟让这些村民如此闻风丧胆!」说罢,沈嫣便单人持剑往红枫林中行去。

  「糟老头,你这闺女长的不错啊。比青楼的姑娘还俊俏,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只见一男子身着华服,手持一把扇子,端着一姑娘的小巴说道。

  「孙少爷说笑了,我父女相依为命十多年,怎么可能不是亲生!」说罢,「那好,本大爷今日看上你家闺女,便让她随我回府上去洞房花烛!」那男子看了一下老汉,随后满脸贼笑道。

  「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强抢良家妇女!」突然一声娇喝打断了他的雅兴。

  「什么人,居然敢管本大爷的闲事,活腻了不成!」小霸王愤怒的喊道,待看清来人只不过是一个中年的妇人便毫不在意地说:「哎呦,原来是个娘们。可惜就是年纪大了点!小的们,给我擒了此人!敢管本大爷的闲事,真是活腻了。

  擒下此人,大爷把她赏给你们乐呵乐呵!「「好叻!」「得令!」「谢少爷!」打手们真相呼应。

  更有那几人面露色光,色眯眯的喊道:「小娘子,还学什么舞刀弄剑啊。不如放下兵器,乖乖的脱下衣裳陪我们哥几个乐乐!」「哥几个,下面早就饥渴难耐了!包你欲仙欲死!」「无耻!看剑!」沈嫣一亮剑便使出一招苍龙出水,迅速贴近敌身,随后飞燕逐月,杀入敌群。众人只感觉眼前一晃,紧接着鼻前一阵女香,刚要挥刀砍去,却只有一袭长发擦肩而过,不见了女子的身影,随后便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刺痛,像似被利剑所伤!

  而沈嫣已站众人背后,还剑入鞘,众匪捂着伤口纷纷倒地呻吟:「哎呦,好痛!」「要死了,要死了!」刚才口出狂言那几人,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小霸王万万没想到,自己重金招募的打手只是一群一眨眼就被别人打倒地爬不起来的乌合之众。

  发现那人正看向自己,小霸王慌忙之间扯起身旁的老汉挡在身前,又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置于老汉的脖子处。「你,你别过来。你,你敢过来,我就杀了这老头!」「小霸王,你以为你还走得了!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沈嫣看着小霸王嘲笑道。

  「剑十三,你还不出来。少爷我都快要被这贼人杀死了!」小霸王惊恐的喊道。

  此时,屋后突然跃出一人来。只见来人身高足有七尺,虎背熊腰,身着一袭麻衣怀剑于胸,立于小霸王身侧。

  「这来人好高深的功夫,我居然一直未曾发觉这屋后有人!」沈嫣心中暗暗吃惊!

  「剑十三,快替本大爷杀了她!」小霸王看见剑十三现身,不由涨了几分胆气。

  「闭嘴!」剑十三呵斥道,而后对着沈嫣说:「今日,你杀不了他!」「口出狂言!能不能杀,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说罢,沈嫣便一剑刺向小霸王!

  「我说你杀不了他,你就杀不了他!」剑十三一剑挑开沈嫣刺来的利剑。

  沈嫣的剑法飘逸灵动,虚虚实实,尽数向剑十三全身要害攻去。剑十三以手中重剑护于全身,守得滴水不漏,令沈嫣每一次进攻都无功而返。

  待两人斗至二十来招,沈嫣额头香汗隐现,气息开始粗喘,剑法略微迟缓。

  剑十三哪肯错失良机,重剑一挑,击在沈嫣利剑的剑身。沈嫣虎口一痛,握力不住,掌中剑脱手而飞。

  「剑十三,你身为习武之人,空有一身高超武艺,不思行侠仗义,却卖身求荣,助纣为虐欺凌弱小。当真恬不知耻!」沈嫣愤怒道。

  「我的事与你无关。」剑十三淡然道,随后一把抓住小霸王胸前衣襟,纵身离去。「剑十三,快放开我。小娘子我会回来的,你等我与你洞房花烛啊。」远处依稀传来小霸王不甘的声音。那倒地的几名打手见少爷离去,也不理身旁同伴的尸体,互相搀扶往林子外狼狈而逃。

  「多谢女侠仗义出手!」那老汉与其女儿向着沈嫣行礼谢道。

  「老丈无需多礼。江湖儿女本该如此。只是不知道那小霸王是何许人也,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为非作歹!」沈嫣扶起老丈,疑惑道。

  「哎!这小霸王便是本朝孙太尉的独子。因其姓孙便学那三国孙坚自称小霸王,家中有钱有势,便在府中豢养了一批打手,平日里为非作歹,欺男霸女。就连城中的知府也不敢轻易过问。又有剑十三这等高人贴身护佑,就连那平常江湖的侠客对他也无可奈何。想必那小霸王他日必会去而复返,只是我这女儿小丫恐怕迟早要凶多吉少。」老丈无可奈何的说道,几滴浊泪夺眶而出。

  「爹爹……」杨小丫搀扶着老汉也是泣不成声。

  「老丈莫急!这些有些银两,你先拿出。你们父女二人还是另寻他处安身吧。

  若他寻不到你们父女二人,也是无计可施。「沈嫣拿出随身的几十两银子递于二人。

  「女侠,这,这有如何使得!」老汉忙推迟道。

  「老丈莫要推迟。只怪在下技不如人,让那贼子走脱。这钱财乃身外之物,老丈尽管拿去!」沈嫣把手中的银子塞在老汉的手里。

  「多谢女侠再造之恩!」两人向着沈嫣行礼谢道。

  ……黄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着称于世。此时,山中游人稀少,偶有那几个文人墨客在此吟诗作对,舞文弄墨。沈嫣也不理会,径自在山道上行走。约莫行了在一个时辰,沈嫣在一株奇松旁驻足不前。此松名为探海松,于卧云峰陡腰,悬在危崖上,侧枝倾伸前海,犹如苍龙探海,戏搅浮云。它有一侧枝很长,倾伸前海,犹如苍龙探取海中之物,故名探海松。那松下的云海也是风起云涌,波涛滚滚,汹涌如潮,浩浩荡荡,似有千军万马度卷而来。

  见四下无人,沈嫣便站在探海松旁纵身一跃,贴着悬崖壁,跃入这波涛汹涌的云海之中。

  穿过厚厚的云海,沈嫣拔出腰间的一把利匕,不时敲击峭壁,用以降低下坠的速度。但见身下有一怪石,大如门板,形如棋子,嵌于峭壁之上,她便跃了上去。站稳身子,收好手中的匕首,望着洞中走去,心中默念脚步数。

  数至一百二十八步,沈嫣停下脚步,左转面向石壁。双手触摸石壁,待寻到一条寸长的石缝时,她右手取下头发上的发簪,便顺着石缝插了进去。而后又是握着发簪用力往上一转。「轰隆」一声响,眼前的石壁居然缓缓得向右移动,露出一个出口,一缕缕灿烂的阳光开始照射进来。

  沈嫣闪身而入,随手拔出发簪,又是「轰隆」一声,那石壁却是缓缓得闭合,直至最后完全闭合,浑然一体,不见一丝雕琢,当真是巧夺天工。

  待适应眼前的光照,沈嫣睁开双眼,此处却是别有洞天。只见此处周围峭壁耸立,直插云霄,其间却是地势平坦,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又有几座石屋依山而建。

  屋前有一美妇人,正在修剪花草。

  「嫣儿,拜见姑姑。见姑姑无恙,嫣儿甚至心安!」沈嫣急忙上前行弟子礼。

  「嫣儿远道而来,先进屋休息片刻,待我与你细细说来。」说罢,这妇人便转身推门而入,沈嫣亦随其后。

  屋内,两人席地而坐。

  「嫣儿,你在江湖行走也有数年光阴了吧,你可曾听闻红袖谷!」「莫非是那江湖传说之一的红袖谷?」见姑姑微微点头,沈嫣继续说道:

  「相传红袖谷来历神秘。世人皆不知其开山祖师是谁,山门立于何处,当今掌门是谁,门下弟子又有几人。只知其门下弟子武艺高超,医术精湛,不贪权术,不图富贵,以悬壶救世,惩奸除恶为己任。莫非姑姑就是……」「不错,我乃红袖谷第十五代传人,姓苏名樱!」不理会沈嫣的吃惊,苏樱继续说道:「承蒙先师厚爱,收我为徒,传我衣钵,执掌红袖谷已有20年!」「二十年来,我先后收徒二人,你师姐白素与你。你二人都是天资卓越,秉性善良之辈。你那师姐在这谷中随我学医习武五年,净得我七八分真传。因遵循先祖遗训,谷中弟子需入世修炼十载方可接掌红袖谷。于是便派她出山,入红尘历练,待十年之期满,便返回谷中受我传承,接掌红袖谷。也是那一年,我与你相遇,见你身患恶疾,恐不久将离世,心有不忍,便收你为徒。因红袖谷历代单传,我又何德何能敢违,虽传你武艺,却只让你喊我一声」姑姑「,也是情非得已!」「姑姑与我,虽无师徒名分,却有师徒之实,对我有再造之恩,嫣儿感激不尽。」沈嫣听完,对着苏樱磕头参拜!

  「嫣儿无需行礼。」苏樱扶起沈嫣继续说道:「那一年我离你而去,便是素儿历练十年之期已满,需回谷中等她,传她掌门之位!不料,待我提前回到谷中,只见其留下一份亲笔书信,只言事出突然,身不由己,待三年之后,无论事成与否,必回谷中!当时我愤恨异常,欲擒她归来,废她武功,逐出师门。后来细细一想,素儿向来乖巧懂事,历练几年,我也听闻不少关于她惩奸除恶,行侠仗义的义举,便压下心头的怒火,在这谷中又是等她三年。」苏樱从身后的柜中取出一个木匣子,打开给沈嫣看,「这两枚玉佩是我当年分别从你们身上取下的处子一滴精血与昆仑山千年寒玉,用秘术炼制而成的本命魂玉。魂玉上的红线,便是你们与红袖谷的因果线。」「半月前本是素儿回归之期,不料那日她本命魂玉突然出现裂痕,因果线更是纷纷断裂。恐其已遭不测!

  我唤你来一便是传你衣钵以免红袖谷断了百年传承,二是便是帮我寻找素儿的行踪,身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可愿意?「「姑姑何出此言,您待我恩重如山,亲若母女。哪怕赴汤蹈火,嫣儿也必将万死不辞!」「嫣儿先不要忙着答应,这是本门心法总纲,待你看完明日再给我答复!」苏樱从怀中取出一本古朴书籍递于沈嫣,随后起身离开。

  沈嫣疑惑的打开手中书籍,初始被书中精妙之处所吸引,阅之后文,却已是满脸通红……一夜无眠,沈嫣所思甚多。

  次日,沈嫣对着推门而入苏樱点头应道:「弟子已考虑清楚,望师傅传授!」「好!红袖谷以医术精湛,剑术绝妙为世人所知,所赞!却不知唯红袖秘学这门上古内功心法才是本门立派之根基。相传开山祖师于上古遗迹中偶得,潜心参悟,又加之几代门人不停修改完善,方有今日的成就。非天资卓越之人不可习,若勉强习之,亦不能有所成。此内功若有小成,可与医术相辅相成,药到病除;又可以气御剑,以剑伤人,毙敌于无形!一旦修炼至化境,便可洗髓伐毛,脱胎换骨,延年益寿,永葆青春!当真是奇妙无比!「苏樱说道:」今日我便传你这门秘学心法,继我传承,望你谨遵红袖遗训,路遇不平,当需仗义出手,遇可救之人,当需全力以赴,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弟子习此神功,行走江湖,只为铲奸除恶,救世人于水火,以证我红袖遗风!」说话,沈嫣便向苏樱行三叩九拜之礼!

  苏樱又缓缓说道:「与世人所学内功心法有所不同。红袖秘学讲究以练气为主,以气养身,以气炼体。融气于血液当中,以血液流动打通全身筋脉,锻炼全身筋骨。气当中又以男子精液中所含阳气为最纯,男子内力越是高深,其精液中所含阳气越是淳厚。男女交合,又可阴阳调和,固本培元,亦是一门疗伤奇功,双修秘典。与男子交合时,又可分为『锁精』『吸阳』『反哺』三个步骤……」两人盘膝而坐,苏岩运气于手,玉手紧贴沈嫣背部说道:「现在我先引导你体内真气运转,让你体会如何融气与血液中,又是如何随血液流动运气于全身。」一连数日,沈嫣便于石室当中潜心修炼。已能融气于血液中,随血液之流动,沈嫣能清晰的感觉到全身的奇经八脉。每一次运气全身,便是浑身冒汗,但她却没有一丝疲倦,反而感到浑身舒爽,神清目明,精力充沛,皮肤之中更似有秽物随汗液而排出。

  这一日,沈嫣刚运气收功,便见姑姑苏岩站在石室门前微笑着看着自己。

  「姑姑!」她忙起身行礼!

  「嫣儿,果然天资过人,才短短数日便能融气与血液之中,运气于全身,开始洗髓伐毛!」苏岩扶起沈嫣赞道。

  「姑姑过奖了!徒儿虽能清晰感受到自身的奇经八脉,发现其穴位之中的堵塞,却无力冲破。」沈嫣疑惑道。

  苏樱解释道:「这是因为嫣儿你内力不够雄厚,气力不足,所以无法打通全身筋脉!如今你已能运气于全身,为师便赠你一件天地异宝,可助你有五十年功力!」「天地异宝?」随后二人步出石室,走入谷中一隐秘山洞。这山洞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山洞又是斜直而下,地势极为陡峭,那滚落下去的石子也听不见落地的回声。

  沈嫣取出火折子,点燃早已备好的火把,随着苏樱顺着地势向洞内徐徐行进。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方才行至洞底。苏岩也不言语,取下头上的发簪,借着火把发出的微弱光芒,把发簪插入一块岩石上,随后又是用力一拧。只闻一声「咔擦」巨响,那岩石缓缓升起,苏樱拔出岩石中的发簪,左手拉着沈嫣,便急忙闪身而入。又是「砰」的一声巨响,岩石已经回归原位。

  两人站稳身体,只见四周地势平坦,比起洞口还要宽敞两三倍,又有一束碗口大的日光直射进来,照亮了四周。

  沈嫣熄灭火把,开始细细打量着周围环境。

  洞中有一片潭水,潭水中央有一圆凳般大小玉石,玉石上有一株植物,晶莹剔透,顶端似有一张小嘴,迎着阳光一张一合,像在吞吐日月之精华。而每一次吞吐,它的躯体便一胀一缩,胀时如莲藕,缩时如细竹,当真奇妙无比。

  「此物名为纯阳根,先天至阳之物,乃先师从海外之地寻得。为防止其遁土而逃,先师又在此布下铜墙铁壁阵,使这周围岩土浑然一体,坚硬如铜铁。」「先师曾有言:此物赠予门中有缘之人。今日为师就把它赠予你。」说罢,苏樱便向着潭中的玉石疾飞而去。

  那纯阳根似乎感觉到有人要擒拿它一般,浑身一个激灵,便从岩石中拔出自己的根须,倒地收缩,如化身为飞蛇,便向那潭水中游去。

  说时迟那时快,苏樱左脚轻击石壁,一个借力便纵身来至岩石之上,一双纤纤玉手急忙伸入潭水中,抓住纯阳根的根须。「哗啦」一声水响,这灵物已被苏樱倒提着拎出了水面。

  反手握住纯阳根的身躯,苏岩娇笑道:「养你数十载,今日便是用你之时,看还你能逃到哪里!」看着纯阳根在姑姑手中不时挣扎,沈嫣暗暗乍舌,不由得问道:「姑姑,这等灵物又该如何服用!」「以汤药之术煎服,只可得其两三成精华;以炼丹之术吞服,才可得其五六成精华。唯以交合之术吸纳,方能得其百年精华。」苏岩缓缓说道。

  「它如何能与人交合?」沈嫣面红耳赤的问道。

  苏樱抿嘴一笑,并不答话话,贴身解开沈嫣的裙带,解开她的衣裳。俯下身躯,竟把沈嫣压在身下。见苏樱轻舒玉手,五指握住沈嫣一个乳房,轻抚搓揉,啧啧赞叹起来:「好美好饱满的奶子,如此骄人的好物,换作是我也会爱不释手。」沈嫣心头剧跳,满脸通红,勉力扭了扭身子,只得含羞道:「姑姑……!」苏樱把一张绝美的脸庞凑近她,亲着沈嫣的脸颊,两片优美的樱唇已盖住她小嘴。

  只听得沈嫣「咿唔」一声,一根香舌已直闯进她口腔,不住价纵横撩拨,不住吸取她口中的芳津。

  片刻之后,苏樱将头凑到沈嫣高耸浑圆的乳房,张口便把一颗乳头含住,一手抓住美肉使劲搓揉,一手握住纯阳根不住着在沈嫣的阴户处挑逗。沈嫣被她一轮亲昵,体内欲火不由急速窜升,便连膣内都作怪起来,丝丝流液不断夺门而出,沿着股沟淫淫而下。

  沈嫣愈来愈感难受,甘露流个不停,正被逗弄得晕头转向,神志昏眩之际,忽觉一根灵动之物猛闯而入,没想它在穴口挑逗一会,竟然越闯越深,顶到深宫处。

  原来那纯阳根一遇沈嫣的蜜液,便停止挣扎,张开小嘴开始吸允起来,整个身躯犹如灵蛇入洞不住的往蜜穴之中转去。

  暴胀的难耐,让沈嫣发出不知是苦还是喜的娇喊,直到它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进,令她感到胀满续渐加深,而美丽的俏脸,也变得僵硬起来。

  苏樱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轻声道:「嫣儿,能适应吗?」「恩!不过,它真的好长好粗啊!」沈嫣腔内的紧窄,让纯阳根的每一深入像是被压榨似的,幸好沈嫣的蜜汁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

  「啊……」沈嫣一声娇喘,原来纯阳根已然转到了她蜜穴的尽头,头部的小口一下含住她穴中的花芯,开始大口大口的吸允起来,美得她浑身颤抖。

  像是品尝到了美味,纯阳根开始兴奋起来,整个身躯开始在沈嫣的蜜穴内游走,冲撞;或进或出,苏樱都差点握不住它的根部。

  「啊……」沈嫣经那它几番拉戳,每次一进出,都让她连连剧颤,使蜜穴失控地不停收缩,加上它的长度,每次深入,都几乎迫开她的花芯,又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再经几下撩逗,已是忍无可忍,立时登上极乐之峰,丢得浑身发麻发软。

  蜜液自穴中流出,连苏樱握住纯阳根根部的手上沾满了。纯阳根似乎发现了什么,又是疯狂进出游走,随着每记狠狠的抽插,花露自深处毫无止歇地喷将出来,沈嫣如何抵受得住,只见她双脸绯红,艳如桃花,双目半睁半闭,水汪汪的尽是春意,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随听她颤抖着声音:「不……不行,又要来了……」身子强烈痉挛了几下,显然又再次高潮。

  纯阳根哪会有半点怜香惜玉,只知这样可以吸到更多的蜜液,依然入游蛇般在蜜穴中游走进去。「啊……」洞穴中充满了沈嫣的娇喘迷人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纯阳根喝足蜜液,整个身躯躺在在蜜穴中开始哆嗦起来。

  「嫣儿,运功,它快不行了!」苏樱急忙出声提醒道。

  此时,沈嫣已是香汗淋漓,浑身上下泄的再无半点力气,勉强运气心法,丰腴饱满的蜜穴把纯阳根包含住。

  「噗呲!噗呲!」纯阳根几个哆嗦,大股奶白色的纯阳精华开始从口中疾射而出。沈嫣又是「啊」的一声,花芯被这纯阳精华一浇灌,又酥又麻,整个身子又抖得两抖,便即软了下来。

  沈嫣运气内功心法,这回轮到蜜穴中的花芯开始一张一合吸允纯阳根疾射出来的精华。其中所含之气顺着沈嫣的血液游走全身,滋润全身,强健筋骨。

  行功一周天,沈嫣的蜜穴开始微微的舒张,蜜穴外的阴唇仍在微微的颤抖,奶白色的液体已经消失,流出的只是清澈的水流。纯阳根不复先前的的晶莹剔透,而是犹如一根枯树枝,静静的躺在蜜穴中………欲纷飞5半月之后,沈嫣功力突飞猛进,红袖心法已能融会贯通。

  于是二人准备分开行动。

  苏樱决定北上,去白素故里南京,看是否能发现关于白素失踪的蛛丝马迹。

  沈嫣则留在江南地界寻访线索。

  许久不见夫君与幼儿,沈嫣归心似箭,日夜兼驰,赶往杭州。

  这一日,行在半路,发现前方有一伙蒙面黑衣人围攻几名白衣人。

  为首白衣男子武艺本是不凡,奈何要护住受伤的几名同伴,黑衣人又人多势众,出招阴狠,此时已有多处受伤,当真险象环生。

  沈嫣仗剑出手,加入战局,一剑刺向黑衣人。

  有了沈嫣这一高手的加入,局势瞬息逆转,不多时便有几名黑衣人受伤倒地。

  一看点子扎手,黑衣人高呼:「风紧,扯呼!」便带着同伙转身退去,只留下几具尸体。

  「在下问剑宗执剑弟子段飞,多谢女侠仗义出手!」为首男子上前行礼谢道!「在下沈嫣,夫君乃杭州高府高青泽。不知这伙黑衣人是谁,为何要埋伏众位?」沈嫣还礼道。「原来是高夫人。当年我与高兄也有数面之缘,高兄武艺超群,侠肝义胆,在下心生佩服。这次奉掌门之命,此去淮阳为孟府孟员外贺六十大寿,顺带门下弟子游历江湖。不料行至此地,突然遭一伙黑衣人埋伏,措手不及,门下有几名弟子伤势严重,需返回门派治疗,恐怕此行要作罢了!」段飞不无遗憾道。

  辞别众人,沈嫣心想:孟府为当今朝廷下品世家,与自家又有多年交情。

  夫君此时留守府内,恐不能远行。

  此地离淮阳不远,不如由我前去,代夫君为其贺寿,这样也不算失了礼数。

  于是,沈嫣找了家驿站,把自己的想法写信告诉高青泽,同时也为自己的行踪给他报个平安。

  一路无事,几日后到达淮阳,却发现孟府已被朝廷狼卫团团围住,闲杂人等不等靠近,又有马车不时从府内驶出。

  这狼卫由朝廷精兵组建,多备火器,利箭,擅长合击之术,狼卫统领则由上品世家中品行端良的青年才俊担任,专司擒拿江湖之中目无王法之徒。

  经多方打探,原来这孟府昨夜惨遭灭门,全府上下不论老幼孤寡,全都一击毙命,手段残忍异常,只余孟员外一人不见踪影。

  那一辆辆马车便是拉孟府中的尸体前往亦庄,等待仵作前来验尸。

  「这孟府为先帝亲封下四品世家,专为朝廷建造弓弩,火器。府内又有朝廷派遣的高手,又是何人能做到一击毙命又毫无声息,让淮阳城上下直到今日才发现?如今狼卫又不让外人靠近孟府,表明身份或许可以入孟府查看,可万一杀手就在附近,难免打草惊蛇,让其逃窜。恐怕只有今夜去义庄一趟,查看下死者伤口,或许会有些发现!」沈嫣如是想。

  夜很黑,无风。

  淮阳城的义庄位于城外。

  整个义庄如今被狼卫团团围住,险要之处更是被布置了不少机关,以防有歹人前来毁尸灭迹。

  沈嫣一袭黑衣,如履薄冰,细细的查看每一具尸体的伤口。

  「好歹毒的剑法,每一招专攻眉心或颈部动脉。伤口之血黑而发紫,这凶手剑上显然抹了剧毒。只是这伤口细而深,入肉三分,怎么会跟本门剑法所造成的伤口如此形似!」沈嫣连续查看了几具尸体,越看越吃惊。

  「仵作,这276具尸体你可要妥善处理好,明日朝廷神医营的医官就会到达淮阳城。出了差错,朝廷怪罪下来,本统领固然难辞其咎,身首异处。你个小小的仵作,恐怕全族上下都要被凌迟处死。」「小的明白,明白!」「嗯!明白就好,你随我再进去看看!」突然门外传来谈话声,打断了沈嫣的思绪。

  屋外脚步声愈来愈近,跳窗离开已是来不及,沈嫣不急多想,脱掉夜行衣和面罩,寻了口空棺材就躺了进去,运起心法,调整呼吸,迫不得已进入假死状态。

  这假死状态凶险异常,一旦进入,全身气力全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心跳若隐若现,只余一口真气护住心脉,保持血液流动,让自身神智清醒。

  只有当这口真气运转全身激活经脉,方能行动如常。

  狼卫统领与仵作等人进入屋内,待走至沈嫣的身旁时,「咦!」仵作惊呼道,「怎么了?」狼卫众人拔剑戒备。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发现这位夫人死后也是如此动人!」仵作慌忙的解释道。

  「哼!死人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竟然这样,你便在义庄屋内给我守着。我等在屋外守候。如果发现什么异样,你只要出声喊道,我等立马破门而入,保你一命。」说完,狼卫众人见周围并无异样,便出门在屋外戒备,只留仵作一人在屋内。

  「哎!大户人家,三妻四妾,连个死人都比一品楼的头牌姑娘漂亮。可怜我老汉,年过半百,嫌仵作晦气,至今无人肯嫁,每月省下的几吊钱也只够去一次一品楼找那无人问津的半老徐娘乐呵乐呵!可怜这么面貌的娘子明天就要被神医营的医官开膛破肚,面目全非。」看这个棺材中的沈嫣,仵作喃喃道。

  越看越心动,仵作居然起了歹念,「大户人家看的,死了也让我老汉见识见识」,竟靠着棺材,俯下身去,用自己粗糙的老手解开沈嫣的衣带,随后把衣裳往两边一捞,高耸的乳房坚挺有力,顶在一块鲜艳夺目的肚兜。

  沈嫣一惊,仍没转念细想,只见仵作一双老手隔着肚兜,五指握住沈嫣一双乳房,轻抚搓揉,边揉边赞叹起来:「好美好饱满的奶子,死后都如此坚挺柔软,当真让人爱不释手啊。」沈嫣心头剧跳,有心起身止制,要脱离他的魔掌,可恨此时进入假死状态,全身毫无气力,又如何摆脱得他,只能开始运转真气,争取早些恢复。

  仵作把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庞凑近她,亲着沈嫣的脸颊,舌尖不时在她脸上舔一下,随后一张大口又盖住她小嘴,努力吸允起来,舌尖不时顶撞玉齿。

  沈嫣哪里肯从,紧咬牙齿,不让他得逞。

  仵作只当沈嫣死去已久,不以为然,双手撩起肚兜,将头凑到沈嫣高耸浑圆的乳房,张口便把一颗乳头含住。

  仵作手口齐施,双手抓住两团美肉使劲搓揉,不时用嘴含着乳头吸允下,不时用舌尖在乳头打转,。

  沈嫣给他这么一轮亵渎,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体内欲火不由攀升,便连蜜穴中都开始湿润起来,却又不能动弹,只能暗暗忍受。

  仵作终于离开沈嫣的乳房,亲着她的肌肤开始慢慢向下移动。

  沈嫣刚安松一口气,却是猛地一惊,原来仵作双手褪去了她的内裤(搞不懂他们穿不穿内裤),张嘴便亲在了她的蜜穴上。

  棺材内狭小,于是仵作抓住沈嫣两条玉腿来一下,让沈嫣倒躺着,整个臀部靠在棺材边沿上,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又被他大大张开,一个鲜嫩肥美的蜜穴就在这义庄内昏暗的烛光下展现在仵作的眼前,那稀疏的芳草上海残留的些许水露,许是仵作的口水抑或沈嫣的……


? ?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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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墨染空城在2015-08-01 13:58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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